西沪櫂歌(姚燮)芥子谈锋立地输,清凉透顶灌醛翻。五车烂熟胸中典,不抵光明一粒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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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燮,晚晴著名的诗人、词人和学者。诗人属于高产的作家,其存世的作品多达十几卷,例如《疏影楼词》、《玉笛词》、《苦海航》等作品。本作品是诗人中晚年时期的作品。诗人在他的诗词创作中,抒发了细腻的情感,展示了其多愁善感的情感世界。
佛诗人的作品中有闲放、闲冶、闲愁的情感,也有孤寂、凄苦、与悲凉的情思。诗人出身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的显赫之家,但也是书香传家的门第。诗人幼年就展露其天赋,五岁时能吟诗作赋。诗人成年后,博览群书、才华横溢,为世人所瞩目。
佛正值青春年少的诗人,虽然没有驰聘疆场的壮举,也没有名扬四海的义行。但是人毕竟沐浴在数代耕读、衣食不愁之家,日子过得宽绰而充裕。似乎他应该少年不知愁滋味更符合诗人的身份。那么诗人诗句中的“愁”,从何而来呢?
佛原来儒生出身的诗人,投身科举、光宗耀祖是不二的选择。可是人的科举之路,充满了艰险和波折。诗人诗集辑录成册发行的时候,他已经年近三十。可而立之年的诗人,依旧是一介秀才。直到道光年间,诗人才考中举人。后来诗人数次参加会试,还是屡试不中。困顿和失意的情绪,始终萦绕诗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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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是诗人歌咏法衡和尚的诗作,并借机阐述佛理的思想。法衡,明代的僧人。他在“智门寺”落发、出家,在寺院南边的松林结庵而居。明洪武年间,有儒生请教禅师说:“如何是芥子纳须弥?”禅师回答说:先生读过五车书,它们现在在哪里?禅师的回答震惊了儒生,自此后禅师的盛名传播四方。禅师圆寂以后,获舍利子。舍利子,明莹澈,状如冰雪,人都引以为奇。
佛首联,《维摩诘经》中:“诸佛菩萨,有解脱名不可思议,若菩萨住是解脱者……”
须弥芥子,是指佛祖说法时的一种譬喻,言诸相皆非真,巨细可以相容。而儒生不明此理,以“如何是芥子纳须弥”来问难法衡,法衡以“先生读五车书,今安在何处?”答之,儒生立刻醒悟,如醍醐灌顶。
禅颔联的这两句诗,其实是双关语。从表面上看,是指儒生与法衡和尚问难的事做说明。儒生腹内四书五经烂熟于心,实在是一个饱学大儒,如今折服于法衡。“一粒珠”,是指诗中所引用的禅师圆寂后,所获得的舍利子。这里用“如冰雪”,来比喻禅师的舍利子。
佛从更深的角度来看,这两句诗也是一个比喻。诗人的意思是,众生如果为解脱烦恼,就“五车烂熟”一般的研读经文,实际上是难以实现觉悟的。禅宗的主张,不假文字”、“教外别传”。“一粒珠”虽小,但若用此智慧返照本来面目,自然能“一灯能除千年暗,一智慧能灭万年愚”《坛经》。从这个方面看,诗人这两句是对禅宗的赞誉。
佛禅宗讲求顿悟,把修持定、学、慧视为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既不需要控制自我官能,也不必改变对外界的观念,更不必选择特定的道场。在日常生活之中,以平常人的心识,即可得道成佛。所以,这首诗否定了熟读经书、精研经义可以获得真如的错误说法,宣扬了禅宗的根本原则。
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