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敬和2021春拍释迦族的珍贵遗产晚期马拉

7月21日-23日,敬和春拍将在杭州开启。

本期呈上有关巨型弥勒立像和拏具金门的文章一篇。当中讲述尼泊尔马拉王朝晚期造像风格,同时包括弥勒造像的图像流变、符号象征性表达方式、尼泊尔艺术的造像传统源流等。

此外,文末也为佛教文化爱好者带来有关藏传佛教、拱门以及拱门图案之有趣关联。欢言得所憩,不妨静阅好文一篇。

释迦族的珍贵遗产

晚期马拉风格弥勒立像及拏具金門

西藏书画艺术研究院喜玛拉雅艺术中心主任刘锴

此尊体量惊人的弥勒像呈立姿,右手施无畏印,左手与愿印提一藏式佛塔;上身斜披轻柔贴体天衣,双臂及手、脚腕等处饰以璎珞;发髻结为丘状髻冠,顶上饰一火焰摩尼宝珠;耳后钉二条飘带长拖及肩。造像整体为典型尼泊尔马拉王朝晚期造像风格。

与弥勒像相配的,为一件两米五高、约一米四宽的拏具金门,金门上方为典型的藏式佛像背光式样,正上方为大鹏金翅鸟头,口衔二龙,爪握龙身,侧方为二摩羯鱼怪,大鹏鸟的头顶、金门之上有一代表佛幢的三幅相轮。金门的两侧为浮雕柱形装饰,中间以宝瓶为主要图案,柱墩处按照惯常有两只狮子蹲坐在门形龛座中。金门的门槛上作三朵莲花,前方用铜模仿出卷草花卉纹门毯。

Lot

十六/十七世纪铜鎏金弥勒立像及迦楼罗佛门柱

佛门高:.5cm宽:.5cm

佛高:85.5cm

出版:MagischeGotterwelten.WerkeausdemMuseumfurIndischeKunst,Berlin.StaatlicheMuseenzuBerlin;1stedition(January1,)

这一组重要的尼泊尔艺术珍品有着显赫的出处和明确的著录。早在年,柏林印度艺术博物馆曾集合历史馆藏资料及柏林其他博物馆的东亚宗教艺术品,出版专著《MagischeGotterwelten——WerkeausdemMuseumfurIndischeKunstBerlin》(《诸神世界——柏林印度艺术博物馆藏品》),此书不但集合了东亚宗教艺术实物,还尽力收集了原属于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的诸多藏品图像资料。在此书的印度尼泊尔艺术部分中,编号、号的作品就是上述两件巨型弥勒立像和金门。柏林印度艺术博物馆即如今的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的一部分,属于柏林国立博物馆之一,前身为柏林皇家博物馆的东亚艺术馆,创立于年,翌年通过日本古董商林正忠购得首批亚洲艺术藏品。

年在德国东亚艺术学会的支持研究和整理下,其藏品被全世界所熟知,成为世界上公认最重要的古代东亚艺术品的一部分。在二战期间,博物馆的藏品有些遭到损毁或流散,大部份被苏联军队作为战利品带走,藏于冬宫艾尔米塔什博物馆,还有很少一部分密藏于德国马格德堡的一处盐矿中,战后回到柏林,藏品分置于印度艺术博物馆和民族博物馆等处。年,印度艺术博物馆与原柏林东亚艺术博物馆合并为亚洲艺术博物馆,上述专著出版于合并前,所以还使用柏林印度艺术博物馆的名称。

在此专著中,这两件重要文物的分析文章由艺术史学者弗蕾德里克维斯(FriederikeWeis)撰写。弗蕾德里克维斯在柏林自由大学获得其博士学位,在印度艺术博物馆工作期间主要从事莫卧尔及波斯艺术研究。在文中弗蕾德里克认为此件金门与巴克塔普尔王宫的太阳门有相似性和传承关系。书中并未明确标注此组弥勒像和金门当时是否在柏林印度艺术博物馆内,还是早年已经流散到私人手中——不过毫无疑问的是,它们曾是欧洲二战前最重要的博物馆收藏品。

本品出版

弥勒在佛教中身份极为特殊。在印藏佛教体系中很大部分的佛和菩萨,要么小乘并不认可,要么大乘显宗并不认可,而弥勒菩萨却完全不同,它是大小显密三乘,巴、汉、藏三语佛教都公认为尊的。在小乘主要经典《经集》中就指明,提舍弥勒原是憍萨罗国婆罗门巴婆利的弟子,从师在南印度阿萨迦修习禅定,享有盛名。后受巴婆利之命,与其十五位最杰出的同门师兄弟一起到摩揭陀国的石寺见佛,在听闻佛的教诲后,十六人从佛出家,弥勒遂成为释迦僧团中的一员,佛曾授记「弥勒菩萨经三十劫应当作佛、至真、等正觉,我以精进力、勇猛之心,使弥勒在后」。而部派佛教大众部《增一阿含经》中说,佛涅盘后,是弥勒从兜率天下降人间,劝请阿难结集如来教法。大乘经典中讲述的更为详细,说弥勒现为菩萨,居兜率天,将于五十六亿七千万年后如释迦牟尼般降临人间,在龙华树下说法,成为下一任佛教之主。

弥勒菩萨是与观音菩萨、释迦菩萨同时代出现在大乘佛教造像体系中的最早的菩萨。在印度贵霜时代,就已经作为伴随过去七佛的胁侍,也曾出现于释迦佛之侧,与观音菩萨组成两大主要眷属。但是直到笈多王朝时期,单尊供奉的菩萨貌弥勒像还很稀少,并不是普遍信仰。在漫长的形态变化和演进过程中,藏传佛教中的弥勒菩萨逐渐形成了以顶饰佛塔,手持净瓶的形象,而且根据时代和地域的不同,标志物还可能出现龙华花、龙华树,甚至与观音菩萨相同的莲花和念珠,偶尔也出现在弥勒菩萨的身上。菩萨相弥勒大多头戴天冠,上身袒露,下身着裙,坐式多为结跏趺坐,象征着弥勒菩萨在兜率天宫为诸神说法的形象。

这尊弥勒菩萨左手持一尊佛塔,这是其最主要的标志。佛塔梵语stupa,依音译为「窣堵波」。佛陀涅盘后,弟子信众将其荼毗,收其舍利分为八份,另扫灰烬和骨灰瓶,分别建起十座佛塔藏于其中供奉,于是佛塔便成了解脱和涅盘的象征。在佛教还没有出现偶像崇拜时,佛塔也是虔诚的佛教徒怀念佛陀而进行礼拜的场所,它象征着佛陀的大解脱和佛教徒的最后归宿。喜玛拉雅弥勒造像中的佛塔通常在两个位置上。一是如《八大菩萨曼荼罗经》中说,佛塔在弥勒的宝冠或发髻上:「想慈氏菩萨,金色身,左手执军持,右手施无畏印,冠中有窣堵波,半跏坐」。

另外一种是在弥勒手持的莲花上,《慈氏菩萨略修瑜伽念诵法》描述:「左手持莲华,华上置法界塔印,右手作说法印结跏趺坐」,将塔直接持在左手应该可以看作是此仪轨的一种变形。仪轨中提到的「军持」,是弥勒菩萨的另外一个标志物;此外一般弥勒的标志物还有龙华树或树枝,就是代表弥勒菩萨将继承释迦牟尼的佛位,并在龙华树下说法三次,称为「龙华三会」或「弥勒三会」。这两样弥勒标志物在此尊上均未出现,而且弥勒菩萨的塔并非在顶上发髻中,而是持于手上,是较为罕见的形态,对于研究弥勒造像的图像流变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佛塔在弥勒造像中的象征意义非常明确,象征佛意,昭示释迦所预言的未来佛身份——佛释迦已经涅盘,而未来佛尚未出世,塔作为一种特定的象征符号,既是释迦法身的象征,又是现在与未来连接的桥梁。《阿娑缚抄》中说「犹如观音菩萨将绍阿弥陀佛位,是以顶上持阿弥陀佛,以此慈氏菩萨将补释迦之处,所以手持率睹波印,以标表之」。关于佛塔与弥勒的关系,在《佛说弥勒大成佛经》中,也有迦叶入塔、弥勒成佛的记载:「尔时摩诃迦叶骨身。即说偈言:‘头陀是宝藏,持戒为甘露。能行头陀者,必至不死地。持戒得生天,及与涅盘乐。说此偈已,如琉璃水还入塔中。’」。

喜玛拉雅造像作为佛教造像中独树一帜的品种,符号象征性表达方式是其最为突出的特色。僧侣与工匠们根据经典的记载,发挥他们的聪明才智,将不可捉摸的义理,通过符号、纹样、衣饰和姿态,具体而形象的呈现在信众面前,为佛教的传播延拓出了鲜活生动的方式。

这两件作品从风格来看都属于尼泊尔后期风格,年代略有差异。弥勒立像属于较为典型的马拉晚期风格,不过装饰简约,仅以流畅的线条表达衣纹,璎珞的使用也很克制,表面看与喜欢繁复装饰的尼泊尔晚期艺术似乎略有差异,但从菩萨顶前方的榫卯猜测,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是佛像原有附加活动装饰物,如宝冠、披帛、U形璎珞等。古代尼泊尔宗教艺术创作团体最著名的是纽瓦尔人,他们在几百年的历史长河中创造出了无数杰作,尤其特别擅长表现立姿的佛像,国际拍卖屡屡出现的大型天价尼泊尔立佛大多属于纽瓦尔的作品,不过大多集中在13-15世纪,后期作品较少,年佳士得拍卖一件度母像的下身天衣裙摆处理方式与这件弥勒立像一致。另外佳士得年曾拍出一件大尺寸17世纪尼泊尔无量寿佛坐像,开脸可以说与此件非常相似。

尼泊尔的造像传统和它的历史及地理位置都有关系。传说在久远的洪荒时代,现如今的尼泊尔还是一个名叫那伽达哈的大湖,被群山环绕,野草丛生,湖水茫茫,无有人烟。文殊师利菩萨从中国的五台山长途跋涉来到了尼泊尔,施展法术用慧剑在湖的南边劈开一个豁口,湖水倾泻而出,湖底露出形成了一个狭长的山谷,所以尼泊尔又被称做「剑劈出来的山谷」。虽然这只是美好的传说,但是也说明了尼泊尔和佛教有着悠久的关系。众所周知,释迦牟尼佛就是诞生在尼泊尔的蓝毗尼,所以尼泊尔一直是佛教文化繁盛的区域。李查维王朝是尼泊尔古典历史上第一个正式的王朝,约在公元五世纪左右建立,曾经非常繁荣强大,但是到公元八世纪左右由于内乱产生了国家的分裂。直到十三世纪初,印度北部的末罗族(又称马拉)攻打并占领了尼泊尔的西部和西藏的西部,随后控制了尼泊尔的卡尔纳利和久姆拉地区,建立了迦舍末罗王朝。

在佛教传说中,末罗(马拉)族是曾世代居住在佛陀涅盘地拘尸那迦的种族,「末罗」意为力量,据说其族人力大无穷,所以在佛陀入灭后,由他们出力抬举棺椁,号称力士。《大般涅盘经》中对此记述最详:「尔时拘尸城内一切士女。贪福善心。相欲摄取如来功德。不令天人一切大众同举佛棺。即共详议。遣四力士。壮大无双。脱其所著璎珞衣服。期心请举如来圣棺。欲入城内。自申供养。尽其神力。都不能胜。尔时城内复遣八大力士。至圣棺所。脱所著衣。共擎佛棺。皆尽其神力。都亦不得。拘尸城内复遣十六极大力士。来至棺所。脱所著衣。共举佛棺亦不能胜。」最后世尊悲心大覆,令棺自举方才入城。

由于与佛甚深的渊源,末罗族人世代虔信佛教,此王朝鼎盛的十三至十四世纪,在王族的要求和供养之下,尼泊尔本土的工匠制造了不少工艺精湛、风格独特的佛像,并形成了庞大的古代造像手工业群,是东亚佛教造像的出产中心,并一致持续到了现代。

传说释迦族在被毗琉璃王灭族之后,部分族人逃亡到尼泊尔加德满都河谷,以造像纪念佛陀并以此为业,也就是如今的尼泊尔释迦族金匠群体;也有另一种说法,认为尼泊尔释迦族金匠为古代本地土著,由释迦牟尼赐姓,后以释迦族自称——无论如何,尼泊尔释迦族金匠传承造像工艺有着非常悠久的历史。尼泊尔释迦族以帕坦金庙(或称黄金寺)为家庙和活动中心,此庙被称为金庙的原因也是因为内藏大量释迦族金铜造像,晃灿如金。当我们看到这件巨大的金门,就能立刻回忆起金庙的庙门。尼泊尔金庙门口有一对标志性的狮子,属于尼泊尔17-18世纪作品,突出的吻部和夸张的装饰方式,与此件金门顶上的大鹏鸟头简直是一模一样。

尼泊尔寺院的大门和殿门往往喜欢以龛形拱门装饰,图案组合也较为固定:顶部为「荣耀之面」,两侧为摩羯鱼、那伽龙族、宝瓶、狮子、象、马等等,或繁或简。其中最为重要的是顶端作为门神的「荣耀之面」,此图像据说起源于吠陀经典《塞建陀往世书》,故事描述了灾星罗睺妄图引诱湿婆的妻子帕尔瓦蒂,被盛怒的湿婆用第三只眼的怒火烧死,这股怒火化作一只狰狞贪婪的怪兽,不断吞噬世界,最后无所可吃而将自己的身体吃掉,仅剩头部,湿婆将他封为门神,取名kirtimukha,意为「荣耀之面」,也有翻译为天福之面、牖颜等等。

这种装饰有多种变体,比如最常见的与大鹏金翅鸟结合的金翅庙之面(garudamukha),如此件;除此还有狮子面(simhumukha)、迦罗面(kalamukha)等形式。加德满都地区的寺院在年尼泊尔大地震之前,曾保留有大量的龛状门,是尼泊尔宗教建筑和古代装饰艺术的杰出代表,在《加德满都的孔雀窗——尼泊尔传统建筑》一书中,对尼泊尔的庙宇金门进行很多的解读。这件龛形金门尺寸达到两米五,毫无疑问原来属于寺院实物,无数虔诚的信众曾经穿过这扇门,走向他们心中的圣殿。

从风格、工艺、内容、形制、传承等诸多线索来看,这件金门以及巨大的弥勒立像,可能都与释迦族祖居的加德满都金庙有着甚深的联系,加之曾远渡柏林的历史,如今又能重回东亚,令人不得不感叹释迦族珍宝的传奇。

*以下提供南京博物院藏大报恩寺琉璃塔拱门的资料给大家作为本件藏品的参阅。

大报恩寺琉璃塔拱门

大报恩寺琉璃塔拱门,陈列在南京博物院历史馆内。这件琉璃拱门其实是由九块琉璃构件组成。

大报恩寺琉璃塔,始建于明永乐年间,是明代皇家寺院——大报恩寺的标志性建筑。在西方人心目中,大报恩寺琉璃塔尤其具有崇高的地位。他们习惯称大报恩寺琉璃塔为“南京瓷塔”,并长期将其列为和万里长城齐名的东方奇迹。葡萄牙的传教士曾德昭在《南方九省中的南京》中写道:“(南京)还有一座结构精美的七层塔(作者注:应为九层),布满偶像,好像是用瓷制成的,这座建筑物可列入古罗马最著名的建筑。”

年,荷兰东印度公司使团来到南京,随团的画师尼霍夫绘制了多幅琉璃塔的写生作品,后来以铜版画的形式在欧洲出版,迅速掀起了“南京瓷塔热”。

这座足可以代表中国的瓷塔,在欧洲家喻户晓,以至于从没来过中国的安徒生,将其写进了童话《天国花园》之中。

年,随英国舰队来到南京的奥特隆尼记录下大报恩寺琉璃塔的细节:“眼前精美绝伦的景象远远超出了我最生动、最精妙的想象。瓷塔共有九层,每层比例分布都十分精巧得当,主要的建筑材料是白瓷,尽管只有外壳和墙的衬里是瓷的,但宝塔的主要结构还是白瓷……宝塔每层都开有四扇门,相隔分布在八面形的塔身上……门框是琉璃砖结构的,琉璃砖根据其呈现的图案不同……”

大报恩寺琉璃塔拱门上的动物组合,可称为“六拏具”。这是藏传佛教中的法相装饰,顶部中央为大鹏金翅鸟、两侧向下分别为龙女、摩羯鱼、飞羊、狮子、白象组合而成(南博的一套缺失了狮子),每一种形象都自有寓意。

“六拏具”常用于佛教背光和佛寺券门(拱门)之上,大鹏金翅鸟居于高处,其余五种形象分布在两侧,又称“六灵捧座”“六灵捧会”。因日文翻译原文的最后一个字为“拏”字,所以称作六拏具。

报恩寺琉璃塔阴刻图南京市博物馆藏

据《佛说造像量度经》记载,六拏具在门券自上而下依次为:伽噌拏、布啰拏、那啰拏、波啰拏、福啰拏、救啰拏。

伽噌拏,就是大鹏金翅鸟,鸟身人面,嘴如鹰喙,生有巨翅,位列天龙八部,威力能降诸龙,有慈悲之相。

伽噌拏两侧为那啰拏,也就是龙女,戴宝冠,披璎珞,双手合十,下着百褶裙,尾部生着长长的龙尾,是救度之相。

那啰拏下侧为布啰拏,意为鲸鱼,或称摩羯鱼,长鼻、利齿、鱼身的形象,自隋唐传入中国后与龙的形象不断结合,到明代演化成为“长鼻龙”的形象。摩羯者,梵语意为海中大鱼,可吞噬一切,有保护之相。

布啰拏下方为波啰拏,意为童子,明代以前为童子骑狮羊立兽的形象,明代后就只剩下狮羊。童子,表示纯洁和清净法身,象征福报。狮羊立兽出现于9世纪,写实化的形象如同大角山羊,有翅膀,又有狮子的特征。

波啰拏下方应该是福啰拏,意为兽王,在明代一般画成狮子的形象,狮子乃“万兽之王”,威猛而立,为护法神物,有自在之相。但南博这套琉璃拱门上缺失了这对狮子。

福啰拏下方为救啰拏,意为象王,为白象形象。象身洁白如雪,为善师之相。

专家介绍,明永乐年间,明朝政府多次组织汉佛教高僧访问西藏,支持宗喀巴领导的宗教改革,宗喀巴也选派其大弟子释迦也失上师前往南京,受到明成祖的隆重接待。当时南京大报恩寺尚在建造之中,券门使用六拏具图案即受到释迦也失带来的藏传密宗的影响。

在北京的明代建筑上,也有多个六拏具的形象,明永乐年间所建真觉寺金刚宝座塔的前后门券,以及塔座上小佛塔佛龛的门券上都有和南京大报恩寺琉璃塔门券图案类似的六拏具。相对较为完整的大报恩寺琉璃塔拱门,目前陈列在南京博物院历史馆。




转载请注明:http://www.abachildren.com/hbyx/475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