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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报石经研究第四至五辑midd

年度国家古籍整理出版拟资助项目公示期已满。根据国家古籍整理出版资助项目管理工作规定,决定对已公示77个项目给予资助。

我社《石经研究(第四至五辑·晋祠华严石经录文校注)》入选年度国家古籍整理出版资助项目。

入选图书介绍

《石经研究(第四至五辑·晋祠华严石经录文校注)》

编者:太原市晋祠博物馆、房山石经博物馆、房山石经与云居寺文化研究中心

版次:年4月北京第1版,年4月北京第1次印刷

开本:×,1/16开本

印张:42

插页:6

字数:千字

定价:.00元

内容简介

《大方广佛华严经》简称《华严经》,是大乘佛教的著名经典,被誉为“万经之宗”“诸经之王”。则天女皇组织中外多国大翻译家和硕学高僧于证圣元年三月至圣历二年十月(-)译成八十卷本,并刻成石经,被学术界誉为“目前世界上发现的历史最久、且是唯一石刻的《华严经》版本,有着极高的艺术、文物、书法、佛学价值”。本次整理出版,识读、录校了石经全文,还系统编制了现存石经目录和石经异体字对照表,是《晋祠华严石经》的第一个整理校注文本,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

太原市晋祠博物馆—华严石经碑廊

前言

《大方广佛华严经》通称《华严经》,是大乘佛教的著名经典,被誉为“万经之宗”“诸经之王”,宣说“法界”“三界唯心,三世唯心”“一即一切,一切即一”的哲学,传播菩萨十地、善财五十三参等宗教信仰,阐扬救众生离苦难的大悲宏愿,对中国哲学、特别是宋明理学,对华严宗、禅宗等中国佛教主要宗派,以及中国文学艺术与日本、朝鲜、越南等国的佛教和文化,都有重大和深远的影响。

一、《华严经》的汉译情况

《华严经》先后有三种汉译本。

第一种是东晋末年至南朝宋初(—年)以南天竺三藏佛驮跋陀罗为主译僧,在扬州所译的六十卷本,略称“六十华严”,或称晋本。

第二种是二百七十多年后,扬佛抑道的女皇帝武则天认为“六十华严”译意未周,“唯啓半珠,未窥全宝”,特遣专使到西域于阗国(今新疆和田县一带)奉迎梵本和高僧实叉难陀,并恭请中外多国大翻译家和硕学高僧参与,于证圣元年三月至圣历二年十月(—年),在神都洛阳大遍空寺、佛授记寺译成八十卷《大方广佛华严经》,略称“八十华严”。需要说明的是,“八十华严”当时的译名是《花严经》,不是《华严经》。

第三种是唐德宗贞元十二年(年)罽宾国三藏法师般若译出的四十卷本,略称“四十华严”,是《华严经》的节译本。

此外,还有很多以其他经名出现的《华严经》单“品”节译本。

在“八十华严”译成后第二年,即圣历三年(年),便在北都晋阳开始镌刻《华严石经》。镌刻时间持续近五年,至长安四年(年)完工。这是现存“八十华严”最早的版本,其中保存了敦煌写经和历代大藏经中“八十华严”版本衍误的经文,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是极其宝贵的文物。值得特别指出的是,《华严石经》附载的译场职司题记中(见第6—7页图版),职司人员共32人,其中,“外籍11人,本国21人。职司名称有释梵本、证释梵本、译语、释语、证梵语、缀文、证义、写梵本、经生、监护共10种”,“这是传世‘八十华严’译场职司分工最翔实的第一手资料”(王鸿宾、胡春英:《风峪石经》初探,文物季刊[J],.2),比敦煌写经中的《进新译〈大方广佛花严经〉表》所载15人多出17人。

二、《晋祠华严石经》的历劫与收藏

《华严石经》原本首尾完整,在晋阳刻成之后,于城西(位于今太原西山)风峪沟内专设石经藏院保存,遂有《风峪石经》之称。藏院地上是主体建筑风神祠,地下是贮藏经柱的砖甃洞室,经柱围绕洞室中心塔柱有序排列。藏经洞室洞口常有风吹出,民间俗称风洞,故又称《风洞石经》。北汉天会四年(年)曾“奉敕重修”部分石经(见第6—7页图版)。文献记载,石经藏院元朝尚在;明朝中期地面主体建筑塌毁,仅留几间残损的亭屋。之后,风神祠曾有修缮。

全祖望《阳曲傅先生事略》记载:明末清初,傅山“尝走平定山中,为人视疾,失足堕崩崖,仆夫惊哭曰:‘死矣!’先生旁皇四顾,见有风峪甚深,中通天光,一百二十六石柱林立,则高齐所书佛经也。摩挲视之,终日而出,欣然忘食”。傅山又指引另一位大学者朱彝尊进入风峪“砖甃”藏经洞考察,朱彝尊撰《风峪石刻佛经记》一文记其事,并希望将石经移存晋祠,特别赋诗:“一百二十六,石柱刻作经。会须抉风峪,移匿水边亭。”此后,他念念不忘,多次叮嘱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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