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一名菖斀,一名尧韭。生于池泽者泥菖也,生于溪涧者水菖也,生水石之间者石菖也。它是我国传统文化中可防疫驱邪的灵草,与兰花、水仙、菊花并称为“花草四雅”。
明代王象晋《群芳谱》说:“若石菖蒲之为物,不假日色,不资寸上,不计春秋,愈久则愈密,愈瘠则愈细,可以适情,可以养性,书斋左右一有此君,便觉清趣潇洒。”
南宋·陆游《菖蒲》
雁山菖蒲昆山石,陈叟持来慰幽寂。
寸根蹙密九节瘦,一拳突兀千金直。
清泉碧缶相发挥,高僧野人动颜色。
盆山苍然日在眼,此物一来俱扫迹。
根蟠叶茂看愈好,向来恨不相从早。
所嗟我亦饱风霜,养气无功日衰槁。
明·解缙《菖蒲》
三尺青青古太阿,舞风斫碎一川波。
长桥有影蛟龙惧,流水无声日夜磨。
两岸带烟生杀气,五更弹雨和渔歌。
秋来只恐西风恶,销尽锋棱恨转多。
古人云:
“清气出风尘以外,
灵机在水石之间。”
此为静品,此为寿品,
玩者珍惜,维以观德。
菖蒲的味道清新,
有种乡野之气,
吸入腹中不觉一阵清气上扬。
此外,古代文人伏案读书作文,同样有损耗目力之弊,针对这一情况,传统生活中发明了一个很轻巧的对策,那就是在书斋中陈设“蒲石盆”,利用菖蒲叶上的凝露来润泽双目。
近水而植,附石健康。
叶干根湿,喜暖畏寒。
微风避雨,少分更旺。
喜阴怕晒,润露忌霜。
石生偏细,泥种颇壮。
薄施厚灌,勤理剔黃。
碧如翡翠,香沁腑脏。
野逸清气,不宜艳妆。
配石清供,古盆內藏。
素雅天然,最宜文房。
用于盆养的菖蒲也被称为“石上菖蒲”、“石菖蒲”,生于水中的石头之上。栽培时无需泥土,在盆里摆几块石头,盛满水,向石上洒些冷米汤,再抛些菖蒲籽,然后把盆子置于阴湿之处,石上就生出条条细叶。
金农画石菖蒲
吴榖祥《清供图》
从唐宋开始,石菖蒲这种植物,就走出溪头涧畔,成为文人案头清供。书房,是文人思想翱翔之地,在这里,文人遣心,可传情养气,可涤荡心志,坐拥豪情。十载寒窗苦读,小小陋室一间,竟是文人最温暖最神往的港湾。
文人学习遣心,秉烛夜读,他们是寂寞的。而这种孤寂,也许只有案头的一盆菖蒲,和旁边嶙峋的一方雅石能够理解。静静地陪伴他们、追随他们……
石,自然至精之气凝结而成,任凭四周春秋更迭,孑然独立在天地之间。菖蒲性喜湿冷,寒冬之际,百草皆枯死,而菖蒲却能“不假日色,不资寸土”的凌寒独立。二者相得益彰。
质坚韧、性静默的雅石,与耐苦寒,安淡泊的菖蒲,二者皆因高贵的品格,打动了性情高洁的文人,也因为它们的淡泊韵味,让文人心生向往,而决定把它们从自然中请回家里,供于案头。
“弹古琴,品普洱,着唐装,听昆曲,燃沉香,习密宗,植菖蒲”,是谓江南七俗。
《群芳谱》记载养菖蒲:”春迟出,夏不惜,秋水深,冬藏密。”文房置菖蒲一二,配以雅石,石有情,草有性,为文人谱一首淡雅之曲,可谓随意拾就巧天成。
这样一株貌不惊人的野草,
为何能讨天下文人墨客之喜欢?
大概有如下三点,
正如苏东坡所言:
“忍寒苦,安淡泊,
与清泉白石为伍,
不待泥土而生者。”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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