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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为何没有成为镇馆之宝只因这里宝贝太多

山西博物院的前身为年创建的山西教育图书博物馆,迄今已有年的历史,承担着传承中华文明和山西历史文化的职责使命。

山西博物馆不仅仅曾经是中国最早的博物馆之一,更在于它承载着岁月,承载着一部山西华夏文明史。

博物院和博物馆虽然只有一字之差还是有差别的,简单来说就是博物院比博物馆大,这个大体现在藏品级别更高、数量更多,占地规模更大,就像大家都熟知的“故宫博物院”。

有些博物院的普通藏品到了博物馆就是镇馆之宝。

夏商时期,山西中西部吕梁山一线属于各部族“方国”领域。这些方国与华夏民族长期交往,深受影响,文化丰富多彩而独具地域特色。

兽面纹龙首提梁卣:高34.8厘米。年石楼县桃花者村出土。是商代晚期的盛酒器,整体呈椭圆形,龙首形提梁,饰方格纹。腹部花纹由雷纹、目纹、夔纹和蝉纹等组成倒置的兽面纹,圈足饰有一圈云雷纹。

四神染炉:西汉(公元前—公元8年)山西省朔州市平朔汉墓出土,高24厘米,染是一种调味的豉酱,又有浸、蘸等动作之意。染炉可盛装调味酱,燃炭加热以供蘸食,是汉代上层社会的高级饪食器。这古人的火锅真是很高级啊,比现代火锅精致多了。

佛教自两汉时期传入中国,南北朝社会动荡佛教成为乱世之中百姓的精神寄托,与之相应佛教艺术迅速发展,成为雕塑艺术创作的重要题材。早期的佛教雕塑外来风格浓郁,北朝至唐中原风格日益明显,唐以后逐渐走向世俗化。体现出异域的宗教被吸收改造融入中国人的思想和生活的过程。

释迦立像:北周(-年)山西省万荣县征集,高90厘米、宽42厘米,红砂岩质,本尊为立像,馒头形矮发髻,佛发边缘呈如意状。眉目清秀,神态恬静安详。双目微合,似俯视众生。佛内着僧袛支,双系在胸前打成一节,外穿通肩大衣,衣纹呈“U”形,均为较粗的阴刻线,匠师在褶皱的处理上简洁干净而又不显粗陋。双手及双脚缺失。佛身后有头光及背光,头光为一组七个同心圆,内心套有一浮雕莲花,最外缘的圆内刻有变形莲花纹饰。舟形背光,由两条阴刻线将其分为里外两组纹饰,内纹饰为交叉格纹及竖状条纹。外纹饰为火焰纹,是佛教中佛法的象征,在北朝佛造像背光中多有应用。

释迦坐像:唐,通高93厘米,宽45厘米。年山西省芮城县风陵渡出土。释迦牟尼结跏跌坐于八角形束腰须弥座上,内着袒右肩僧衣,外披袈裟,衣裙裹腿。脸型丰圆,闭目合唇,面带微笑,慈祥平和。右手残缺,左手作降魔触地印。台座下框部分刻铭文,“大唐景龙四年四月十五日弟子张敬节为七世先……帝及师僧父母法界众生同出……供养”等字。

贴金彩绘菩萨立像:唐,高57厘米。年太原市花塔村出土。菩萨呈“S”形微倾立于一圆形座上,上身袒露,圆润的左肩披搭帛带,下体裙裾轻薄柔滑,可惜贴金与彩绘已大部脱落。

程哲碑:东魏天平元年(年)山西省长治市袁家漏村征集,高厘米,宽67厘米,厚26厘米,青石质,造像碑呈长方形倭角,碑阳浮雕坐佛于拱形龛内。佛龛外四周阴线刻脚踏莲台的胁侍菩萨,上部为衣袂飘舞的飞天,下部为护法狮子、供养人。碑刻程哲碑文,31行,行45字,记述程氏家族的历史功绩。造像碑是北朝时期仿造石窟寺造像式样,在寺庙或佛堂祭拜用的小型供养雕刻。一般在正侧三面开龛造像,背面刻造像经过及供养人名姓等。此碑则是造像碑与墓志结合的产物,颇具时代特点。

瓷器是土与火的结晶,瓷器烧造虽然不是山西最值得炫耀的部分,但是随着北朝晚期北方青瓷趋于成熟,白瓷也烧纸成功,隋唐时期白瓷工艺迅速发展。唐代开始山西白瓷、青瓷、黑瓷的烧造技术也取得长足的进步。山西作为宋元时期北方重要的瓷器产地,其产品朴实粗犷、独具风韵。北朝和隋唐瓷器在山西各地多有出土,呈现出鲜明的时代风格。

白瓷玉壶春瓶:元(-)山西省襄汾县出土,高26.5厘米,口径6.7厘米,腹径14厘米。

粉彩窑工制瓷图:高60.3、口径22.2、腹径24厘米。嘉庆时期作品,通体彩绘。内容为景德镇御制窑厂瓷器生产流程,共有九组画面,分别为采石、淘泥、碹坯、画坯、吹釉、满窑、烧窑、彩器、烧炉的生产场面,构图丰满,所绘人物达50人之多,除4人外,大都是直接从事生产的各种工匠。以房屋、工棚为间隔,形成不同的场景,生动描绘各色人物和生产工具。用淡雅柔和的粉彩,简练细腻的线条,真实地再现了御窑厂的生产情况。

粉彩婴戏图碗:高5.6、口径11.2、底径5厘米。底部有“大清嘉庆年制”六字篆书款。胎白且薄,外壁通体绘满婴戏图,以房舍、山石、树木、小桥、流水为背景,姿态各异的儿童在其中嬉戏玩耍,热闹异常。

白釉镂空熏炉:北宋,通高11.7、口径6.1厘米。年山西省太原市金胜村出土。炉呈卵形,细短柄,喇叭形底座,边缘一周斜削。炉盖镂空,扣于子口炉身之上。细白胎,坚致。白釉闪青,光亮,无开片。山西介休窑烧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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