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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男子偷看尼姑洗澡,次日醒来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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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生王鹏辉,一心想考取功名,光耀门楣,然而他连考了好几年,连秀才都没考上,于是从他二十一岁这年起,他便破罐子破摔,索性成了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之人。   老娘焦氏,常常劝他去跟卖豆腐的小叔子学个手艺,但这小子就是不听,整日跟着一帮狐朋狗友在外面鬼混。焦氏靠做些织布、纳鞋的女工谋生,她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哪经得住这小子大手大脚的折腾?很快她就没钱给王鹏辉挥霍了,王鹏辉火冒三丈,常常在家里对焦氏大发脾气,有时候还要将她骂个狗血淋头,骂得最多的无非是她不中用,不会挣钱。   在那个年代,儿子对老娘如此不敬,如果告到官府,是要被治罪的。焦氏完全可以去衙门里参王鹏辉一本,但她男人死的早,她对王鹏辉从小就充满了溺爱之情。她怎能忍心将这小子送到衙门里治罪挨板子?不过王鹏辉三番五次地骂她,她心里也不好受。这个时候,她就想到了去城郊的观音殿许愿,听说许多人跪在观音像前许了愿后,愿望都实现了,焦氏也想去碰碰运气。

  于是,在明朝正德八年八月的一天早上,王鹏辉又逼着焦氏拿了十余文铜钱给他后,她就去了观音殿,跪在观音像前许愿。她的愿望无非是祈求王鹏辉改邪归正,然后学个正当的手艺挣钱养家,将来好娶妻生子。在焦氏许愿之时,一个年轻的尼姑坐在旁边,一边轻声念着经文,一边敲着木鱼......   话说这日,王鹏辉从焦氏那里得了铜钱后,便去集市上买了两斤猪肉,拎到酒友张贵家里去了。这张贵学过些厨艺,炒出来的菜格外好吃,他用这二斤猪肉,炒了五六个荤菜出来后,就跟着王鹏辉二人,从中午一直喝到了天黑。直把两大壶酒喝完,王鹏辉才悻悻回到家里。   焦氏闻着满身酒气的王鹏辉,急忙将他扶到睡屋里道:“儿啊,你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吗?他就是喝了太多的酒,不到四十岁就醉死了,喝酒真的伤身啊,你以后千万别再喝了!娘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这话你说了多少遍了?你不觉得烦吗?我耳朵都听起老茧了,真是啰嗦!老太婆,你快回自己房间去睡觉吧!”王鹏辉睡意浓浓,很不耐烦地说出这句话后,他便呼呼大睡了。   焦氏见多说无用,只得唉声叹气地回到了自己房间。她上床没多久,一道黑影忽然翻过院墙,快速摸到王鹏辉门外,动作娴熟地撬开房门,随后将他扛上便朝城门外飞奔而去。彼时城门已经关闭,那黑影到了城门口时,却如无人之地,只见他施展了一番飞檐走壁的功夫后,便连带着王鹏辉一起,飞了出去......   “阿嚏!”不久,王鹏辉被一道夜风吹醒。他猛地从地上坐起,这才发现四处坟头林立,老鸦哀嚎声不绝于耳。难道自己糊里糊涂地来到了乱葬岗?王鹏辉吃了一吓,急忙从地上站起来,借助清辉的月光,再次仔细地朝四处望了一眼。   没错,他确实来到了乱葬岗!而且,他敢肯定,他不是在做梦!瞬间,这小子酒也醒了,哭着脸大叫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回家了,我明明回家了啊!”

  “不孝子,是我把你带到这里来的!”一道轻蔑的女声忽然在王鹏辉身后响起。王鹏辉一惊,急忙回过头来看了那说话人一眼。那人一身黑衣不说,脸上还蒙着黑色的面纱,只露出一双如月光般皎洁有神的眼睛在外面。   “你,你是谁?”王鹏辉惊岔岔地问道,若不是因为她是个女人,他肯定早就拔腿开溜了。   “我是黑燕子!”那女人掷地有声地回答。王鹏辉听了这话,竟吓得一哆嗦,赶紧跪地求饶道:“女侠,我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更没有钱,求你饶我一条狗命吧!”   王鹏辉为何如此怕这个黑燕子?原来,黑燕子是闻名江湖的侠盗,传说她不仅劫富济贫,还经常在半夜收拾那些为非作歹之人。王鹏辉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被这个侠盗给盯上。   “你每日欺负你娘,已经是不孝之人了,你还敢说你没做伤天害理之事?”黑燕子毫不含糊,抬腿就踹了王鹏辉一脚。王鹏辉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一个坟包上,不住颤抖道:“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欺负她了,求女侠饶我一条狗命啊!”   黑燕子冷声问道:“你若欺负她了,又当如何?”   王鹏辉哭哭啼啼道:“我,我若再欺负她,我不得好死。”   “很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黑燕子点点头,又道:“除了不准欺负你老娘外,从明天起,你必须去学个手艺,挣钱养家,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可,可是女侠,我没有挣钱之本啊!听说你经常劫富济贫,不知您能不能救济我几两银子?”不得不说,这个王鹏辉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啊,他居然好意思向这黑燕子讨要银子。   黑燕子哭笑不得,又踢了他一脚道:“我接济的都是真正需要帮助的人,而且那些人还必须心地善良才行;像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根本不值得我接济。你若想找本钱,自己想办法挣钱才是,你读了那么多年书,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我,我明白了。”王鹏辉害怕挨揍,再也不敢乱说。那黑燕子又道:“你明白最好,从明天起,我要看到你的改变,否则,每晚等你睡熟了之后,我便把你带到这乱葬岗来。”   “是,我一定改变,女侠,求您以后千万别带我来这里了。”王鹏辉闻言,又赶紧给黑燕子磕头,他以为他态度好一点儿,那黑燕子还会大发善心,将她送回家去。哪知等他抬起头来时,那黑燕子早跑得无影无踪了。看到四处竖立的墓碑,王鹏辉差点儿把胆子吓破,急急忙忙地,他又从地上爬起来,往山下飞奔而去。   半个时辰后,这小子好不容易到了城门口,可城门早已关闭了,无论如何喊叫,守门的军士都不给他开门。万般无奈之下,王鹏辉又想找个客栈暂住一晚,可他身上除了个裤衩,连外衣都没有,都别说住店要用的铜钱了!   真是倒霉透顶啊!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天气还很炎热,不容易着凉,王鹏辉不得不穿着裤衩在城门口睡了半天,等天亮了,才回到城里。   “儿啊,你,你一大早的,咋穿成这样?你刚刚去了哪里?”回到家时,焦氏已经起床准备做早饭了,她见儿子只穿了个裤衩从外面匆匆跑回来,便十分诧异地问道。   王鹏辉心头还是一阵后怕,哪敢多说?只撒了个谎道:“哎,昨夜梦游了。”   “啊,梦游了?准是你小子喝酒喝得太多了!这是遭了报应啊!幸亏你没事,不然我怎么向你爹交代?以后可千万别喝酒了!”   “知道了!”王鹏辉昨夜没有睡好,急忙回屋补瞌睡去了。不久,焦氏做好了早饭,又在门口喊他,“儿啊,早饭已经做好了,快起床吃饭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夜没睡好,你还在那里唠叨什么?等我多睡一会儿再睡。”王鹏辉睡意正浓,听到焦氏的聒噪声后,自然很不耐烦。这个时候,他似乎已经将黑燕子的告诫忘到了九霄云外。不过,在床上翻了个身后,他又忽然想起了这事儿,于是他翻筋斗从床上爬起,穿好衣衫,变了副笑容对焦氏说道:“娘,有劳你天天给我做饭了,您辛苦了!”   “不,不辛苦!”焦氏万万没有料到,转眼之间,儿子就变得如此懂事了!她心头一喜,暗暗而道:难道昨日在观音殿的许愿应验了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上了饭桌后,王鹏辉发现老娘煮的又是不见米的稀粥,小菜仅有两匹泡青菜,忍不住地,他又想破口骂人。可脏话刚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他害怕那黑燕子还在暗处盯着他,情不自禁地,他又朝四处望了望,这才对焦氏说道:“娘,你每日做早饭,能不能换点儿样式,比如今日做小米粥,明日就烙馍。”   “儿啊,我想天天给你烙馍,可,可家里早就没有面粉了啊!昨日那十余个铜板,本来是想买些米和面粉的,哎......”谈起眼前的窘况,焦氏忍不住又叹了一口长气。王鹏辉随着这声音一看,才发现老娘头上已经爬满了白发。不得不说,这些年来,她太操劳了。而自己呢?每日就知道跟一帮狐朋狗友鬼混,真不是个东西啊!   王鹏辉心头一阵难过后,忽然拉着焦氏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娘,我可能不是读书的料,从今天起,我想跟二伯学习做豆腐,卖豆腐,以后我来挣钱养家,您该好好休息了。”   “好,好啊!鹏辉,你终于懂事了!”焦氏闻言,竟是激动得热泪盈眶的。活了几十年,她还从未听王鹏辉说过这么懂事的话。她心头一喜,又暗暗猜测道:“难道真是观世音菩萨显灵了?让我儿大彻大悟了?今日一定要去观音殿还个愿!”   吃了饭后,焦氏将王鹏辉带到了小叔子王本才那里,满脸堆笑地说道:“他二伯,你侄儿想通了,终于想跟你学习做豆腐了,还麻烦你好好教教他。”   “嫂子放心,只要鹏辉不嫌弃,心头又想学,我一定把他教好。”王本才听了这话也是高兴不已,至从哥哥死后,他也想帮焦氏母子一把,可王鹏辉这小子以前嫌弃他这行当,根本不愿跟他学门手艺。如今可能是走投无路了,才会上门来学艺了吧?不管怎样,他能有这样的改变就好!   “今日的豆腐已经做好,要学的东西不多,鹏辉,从明天起,你早点儿起床,我再一步步教你。今日没事的话,你就在这里帮我卖豆腐吧。”等焦氏走了之后,王本才又热情地对王鹏辉说道。

  王鹏辉心中还颇有些热情,于是信誓旦旦地点了点头道:“好。”   天色大亮,上街买菜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王鹏辉跟着王本才一起,站在豆腐摊前吆喝道:“卖豆腐勒,又鲜又嫩的豆腐,只卖一文钱一块!老少爷们,快来尝鲜啊!”   “哟,秀才哥,什么时候改行卖豆腐了?你不读书考试了吗?”   “秀才哥,你怎么如此堕落了?啧啧啧——”   不久,两个酸秀才路过了豆腐摊,看到了高声吆喝的王鹏辉,不由得就冷笑着对他讥讽开了。前面说过,王鹏辉接连考了几年功名,连个秀才都没捞到。这两个人,为何叫他秀才哥呢?不用说,他们这是用秀才的名头,故意来侮辱王鹏辉的。   王鹏辉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哪受得了这番侮辱?因此等这二人一走后,他就唉声叹气道:“真是羞死个人了!哎!”   “鹏辉啊,卖豆腐确实没法跟你读书考功名相比,但它可以通过勤劳的双手,让你挣钱养家啊,这年月都是笑贫不笑娼,我觉得这事儿没什么羞人的。你心中只要想好了做此事,便不要去理会别人是怎么说的。”王本才见王鹏辉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来,赶紧用好言安慰。   王鹏辉已经听不进去了,气呼呼地摆了摆手道:“哎,不学了,不卖了,二伯,我先回家去了。”说罢,这小子扭头就走。王本才也是知道这小子脾性的,见他吃不了苦,也不好再劝他。   王鹏辉回到家后,焦氏已经出门去了。他便寻思着,再上床去睡一会儿,补补瞌睡再作打算。然而,还没睡得多久,外面的院门就被人拍得山响。王鹏辉受不了这聒噪声,只得打开了院门。   门外站的是张贵,这小子见王鹏辉开门了,赶紧拉住他手道:“走,鹏辉兄,咱们一起去城外的观音殿瞧瞧——”

  “听说那里面只有一座观音像,外加一老一少两个尼姑,有什么好瞧的。”王鹏辉挣脱了张贵的手,很不耐烦地说道。张贵笑道:“听说那个年轻尼姑,长得非常漂亮!身材还好,不去看看,实在是可惜了。”   一个尼姑,能有多漂亮的?王鹏辉很是不信,本不想理会张贵的,可他又没什么事做,便关了院门,跟着这小子一起出城了。二人走了半个时辰,便到了观音殿外。彼时,已近午时,许多人都回家做午饭去了,因此殿内除了那两个尼姑外,别无闲人。   据说,那老尼姑法号正圆,在殿中已生活了几十年,年轻的那个,则是她新收不久的弟子,法号妙闲。要说这妙闲,不施粉黛,都十分让人垂涎;若稍加点儿颜色,那还真个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   王鹏辉和张贵二人,悄悄溜进观音殿时,正圆正在柴房生活做午饭。妙闲则关了门,坐在一个浴桶之中,洗着温水澡。为何她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洗澡?或许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吧。王鹏辉和张贵在窗外撞见了这一幕,顿时血脉喷张,激情飞扬。怎奈窗口不是很大,二人踮起脚尖,挤在一处,偷偷看了半天,才看了个大概。   这时,张贵就不满足了,不由得轻声嘀咕道:“怎么一直坐在桶里洗?哎哟急死人了,快,快站起来啊!”   “就是,一直背对着我们多没意思,来个正面就好了!”虽然看了妙闲雪白的肌肤,但她却是背对着窗口坐在浴桶里的,王鹏辉看得心痒,自然也十分懊恼。

  也许是二人太忘情了,这嘀咕的声音啊,不由得就大了起来。   “谁?”妙闲听得这声音,下意识地回头朝窗口处望了一眼。这一望,正好与王张二人四目相对。王鹏辉还十分紧张,急忙将身子闪到半边,张贵那厮,却不知廉耻地跟妙闲打着招呼道:“美人儿,我们只是路过这里而已,你继续洗你的,不要介意。”   “色魔!”妙闲一恼,转手就抓了外衫在手里。张贵还想趁她站起之时看看便宜,哪知这妙闲的速度太快了,就在她起身之时,那套灰色的长衫已经遮住了她雪白的身子。这个时候,张贵才意识到大事有些不妙,赶紧对王鹏辉吆喝道:“哎呀,这小尼姑生气了,王兄快跑!”   王鹏辉领教过女人黑燕子的厉害,听说那小尼姑生气了,估计也不好惹,于是他没等张贵把话说完就撒丫子跑路了。等他一口气跑到山下,才发现张贵没有跟来。担心这小子出事,王鹏辉还想在路上等等他的,可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身后隐隐传来一阵叫唤声,“鹏辉我儿,是你吗?”   娘?王鹏辉一惊,赶紧寻着声音找过去。很快,他在路边的深草丛里看到一个躺在地上的老妇人,那老妇人正是焦氏。王鹏辉见她面色难堪,躺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赶紧弯腰将她扶起道:“娘,你,你咋会在这里?你这是怎么了?”   “昨日我去观音殿许了愿,今日看到你的改变,便来这里还愿了。怎知人老了,不中用了,刚刚走到这里把脚崴了,一时半会儿竟走不得路了。我就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再走,哪知这一坐,竟是站都站不起了。”焦氏边说边叹着气,王鹏辉听了这话,心中很不是滋味。这时,焦氏又问他道:“儿啊,你不是跟你二伯在卖豆腐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我听人说你出城了,怕你出事,就四处来找你了,没想到果真把你找到了,真是谢天谢地。”王鹏辉哪敢说自己跑到观音殿去偷看妙闲洗澡了?赶紧撒了个谎。焦氏一听这话更是欢喜道:“看来,又是大师显灵了,太好了,太好了!”

  “娘,别说了,我先被你回城。”王鹏辉害怕那小尼姑追来找他麻烦,赶紧背起焦氏回到了城里。他先找药酒涂在了焦氏的脚踝处,再用手给她轻轻揉了揉。别说这么做了之后,焦氏腿上的疼痛感减轻,渐渐地也站得起来了。王鹏辉这才舒了一口长气,这时,他忽然想起了张贵,便去他家里看看他回来了没有。   张贵倒是回家了,不过他的脸和眼睛都被人打肿了。王鹏辉看到他这样子,竟是哭笑不得,“张兄,你怎被打成这样了?难道都是那小尼姑所为?”   “不是她还会有谁呢?真没想到,那小尼姑看起来温柔漂亮,可下起手来,比那些流氓还狠!王兄,难道她没找你报仇吗?”张贵看到王鹏辉安然无恙,心头还有些妒意。王鹏辉笑道:“还好我跑得快啊!”   “此仇不报非君子!哼,我一定会找个机会,好好治治那小尼姑的。”张贵板着脸,很是阴狠的说道。王鹏辉只当他说的是气话,自然也没有当真。二人聊了一会儿后,王鹏辉便回家吃午饭去了。   饭后,因为没什么事情做,这小子便又进城闲逛了一圈,王本才在街上撞见过他,要他跟着自己回家去磨豆子,好好学习做豆腐的技术。王鹏辉玩心不减,根本没兴趣跟王本才学习。这个时候,他似乎又把黑燕子的告诫忘在了九霄云外,以至于他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躺在了乱葬岗上。   不用说,黑燕子肯定知道王鹏辉没作任何改变,于是又用同样的手段惩罚了他。这个时候王鹏辉才意识到:这娘们儿一直在暗处监视他。这还了得?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她不会在哪天拿刀子劈了自己吧?   想及此,王鹏辉竟冒出了一身冷汗。于是,回到家后,他又急忙向焦氏陪了个不是,随后就跟着王本才一起,规规矩矩地卖豆腐、学习豆腐制作技术了。还别说,至从这小子懂得如何勤奋上进后,就再没有被丢乱葬岗的事情发生了。

  八月二十六日这天下午未时,王鹏辉正准备出门,去不远处的王本才家里推磨磨豆子,张贵忽然拿着一纸告示,嬉皮笑脸地找上门来道:“王兄,咱们这此发财了。”   “发什么财?”王鹏辉十分纳闷。张贵指着那告示道:“你看看这上面说的是什么?”   “这不是抓那黑燕子的告示吗?上面说有谁抓到她或是向县衙提供重要消息的话,赏银一百两!”王鹏辉边看边念,看到那一百两赏银时,他也是一阵心动,不过想起那黑燕子的手段,他又是一阵后怕。   “哈哈,没错!赏银一百两,咱们这次是发财了!”张贵边说边将王鹏辉拉进院中。王鹏辉还是一头雾水,“怎么就发财了?”   张贵神秘兮兮地说道:“你知道吗?咱们在观音殿见到的那个小尼姑妙闲,就是这个女贼黑燕子!怪不得她下手如此之狠,原来她还是个武林高手啊!”   “什么?妙闲是那黑燕子?”王鹏辉吃了大大的一惊,抓住张贵的衣衫便道,“张兄,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前两天不是被她揍了吗?我咽不下这口恶气,我这两天就在观音殿外寻找报仇雪恨的机会,结果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我竟在她房中看到了一把长剑,还有一套黑色长衫。”   “这就能说明她是黑燕子吗?”   张贵笑道:“听说黑燕子每次作案,都是黑纱蒙面,黑衣着身,手上还会带一把镶着红色玉石的长剑。我今日悄悄溜进她房中看过了,她那把长剑的剑柄上,就是一颗红色玉石。很显然,她就是那黑燕子!怎么样,想不想跟我一起去衙门里揭发她?如果想的话,你赶紧去观音殿外监视她的举动,千万别让她给跑了,我马上去衙门找人来捉她。等到时候领到了赏金,咱们二一添作五,你看如何?”   “妙啊,如此一来,仇也报了,赏金也领到了!张兄,没想到你发财的时候还能想到我,你这个朋友真是没有白交。”王鹏辉假意笑着答应了,但等他出了城门,去到观音殿后,便找到正圆师太问道:“师太,你可知妙闲姑娘现在在哪里?我朋友张贵,哦不,是卑鄙小人张贵说妙闲姑娘是女侠黑燕子。你快想办法转告她,让她赶紧跑路才成。”   “她若跑了,你岂不是犯了通风报信之罪?罪过罪过!”正圆笑着摇了摇头。王鹏辉叹了口气道,“我这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我可以给衙门里的人说我来的时候就没见到妙闲姑娘,她肯定望风而逃了!”

  “没想到你小子倒是挺会说啊。”正圆又笑着点了点头,这才说道:“放心,她根本不是什么黑燕子,就算衙门里来人把她抓走,也不会有事的。那个张贵既然叫你在殿外偷看,那你还是出去吧,不然一会儿引火烧身就麻烦了。”   “那好吧!”王鹏辉见正圆执迷不悟,他只得自己在殿里找了一圈,却没找到那个妙闲。不过,等张贵领着衙门里的人来啄她时,她竟又坐在观音殿里敲起了木鱼。张贵见状,赶紧指着妙闲说道:“就是她,官爷,我亲眼看见她房间里挂着作案时所穿的黑衣,还有那把镶红玉的长剑,她肯定就是女贼黑燕子了!”   “来人,把她给我拿下!”领队的衙役一声大喝后,又交代道:“其余的人,跟我去搜!”   “哎,完了,这下她是没救了。真不知那师太怎么想的,竟眼睁睁看着自己徒儿被这些人抓走。”当王鹏辉看到两名衙役将妙闲五花大绑后,他又忍不住在心中叹气道。不过,让他稍感欣慰的是,众衙役并没有在妙闲的房间里找到那套黑色夜行衣,以及传说中的红玉剑。饶是如此,他们还是没打算放过妙闲,还是将她带到县衙里过了大堂,严刑拷打起来。   王鹏辉从王本才那里借了几两银子,去衙门里找人打探关系,得知妙闲被打得遍体鳞伤,却始终不肯承认她是黑燕子。这时王鹏辉又喜又忧,喜的是真正的黑燕子可能还安然无恙,忧的是这妙闲能不能受此折磨?万一她被打死了怎么办?   这个时候,王鹏辉又想到那正圆师太,或许她有办法救她徒儿一命,于是他又去了观音殿,将他打探的消息告诉正圆师太。正圆师太笑着安慰他:“放心,妙闲不会有事的,你说的那个黑燕子也不会有事的,她们都是良善之人,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她们都会化险为夷的。”

  这夜,天黑之后,黑燕子又连续在两个财主家里犯下偷盗案,同时,她潜入县衙,将一封简短的书信放在了县令的枕边,书信的内容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我黑燕子可不会让人帮我顶罪,你们识相的话就赶紧把那尼姑给放了,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县令读完这封书信,才意识到那黑燕子已经对他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话,她岂不是趁自己熟睡之际,将自己给咔嚓了?想及此,县令哪还敢怠慢?次日一早醒来便将那妙闲给放了。张贵因为诬告之罪,被打了几十大板。   王鹏辉得知妙闲被放了,而黑燕子也未被抓住,他悬在心中的石头也渐渐放下了。这天晚上,他睡觉之时,忽然看到一道黑影站在了他的床前。他以为是黑燕子又要来捋他了,慌忙爬起来跪在地上道:“女侠,这几日我已经改邪归正了,求你大发慈悲,千万不要在把我丢到乱葬岗去了啊。”   “我早就知道了,我这次是来感谢你的,你不要害怕。”一道十分细柔的声音响起时,一双有力的双手也抓住了王鹏辉的臂膀,缓缓地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你,你为何要感谢我?”王鹏辉匆忙间抬头时,竟发现这夜的黑燕子没有蒙面。而且,迷蒙中,他也看到了她的脸,那张脸,分明就是妙闲的脸。怎么回事?难道妙闲就是黑燕子?黑燕子就是妙闲?可她被关进监牢时,那个黑燕子不是还在城里做了几件大案吗?她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有分身之术啊!王鹏辉百思不得其解。还是这个黑燕子道出了其中缘由,“没错,我就是黑燕子,黑燕子就是妙闲。我被关押这几日,是我师父冒充黑燕子在城里犯案,这样一来,我的嫌疑就被洗掉了。”   原来如此!王鹏辉欣慰地点点头,又抱了抱拳道:“没想到正圆师太还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这次多亏她了。”

  妙闲道:“是啊,也多亏你及时来殿里报信,我才有时间把黑衣和红玉剑藏起来。不过,我想问问,你正是缺钱用的时候,为什么不跟那张贵一起揭发我,然后去官府领那一百两赏银呢?”   王鹏辉道:“我就是再想钱,也不能做无情无义之事啊!在我心里,黑燕子可是正道的象征,是百姓们心中的英雄,我怎能让这样的英雄流血又流泪呢?”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觉悟!我当初没有白教训你啊。”妙闲看着王鹏辉,会心地笑了。   后来,王鹏辉学会了制豆腐的技术,在城里连开了几家豆腐店。妙闲还俗之后,竟跟这小子成为了夫妻。虽然她后来不再以黑燕子的身份劫富济贫了,但她还是经常跟着王鹏辉一起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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