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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金岁月丨怀念黄姐齐鲁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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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姐与我同岁,仅大我半年,按说互称名字即可,但我一直尊称她为黄姐。她不仅个子比我高,还特有“御姐”风范,气质端庄优雅,处事沉着冷静,名副其实的大姐形象。

▲年作者与黄姐(左)在曲阜六艺城

我与黄姐相识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至今已近四十年。那时她是一名警察,与我大哥是邻居,居住在由老监狱改造的一排平房里。我经常去大哥家,就这样认识了黄姐。我最羡慕黄姐穿警服的样子,飒爽英姿。

后来,黄姐调到县委组织部工作,县委与人民银行是邻居,从此我俩你来我往。再后来,黄姐任县妇联主席,我恰好负责金融系统妇女工作,除了私交,我俩又有了工作上的交集,经常借工作之便,交流工作、生活、家庭、情感或人际交往中的一些困惑。慢慢地,我与黄姐成了无话不说的知心朋友,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闺蜜”。

▲参加妇联会议黄姐(前中)、作者(中左四)

▲年金融系统与妇联一起植树黄姐(右)、作者(中)

我与黄姐经常相约一起在县委食堂吃午饭,有时候也在我家做饭(我家就在办公楼附近)。一般是黄姐炒菜,我刷碗。吃完饭,我们就躺在一张床上午睡,醒后一起去上班。

减肥是许多女人一生的“事业”,我与黄姐也不例外,我俩虽然谈不上肥胖体型,但还是想再瘦一点。有时候下午下班后本打算一起吃饭,在我办公室或她办公室见面后,称了体重再量身材,量了小腿量大腿,等量完腰围,黄姐会说:“算了吧,咱一人吃一个苹果去散步吧!”正合我意。

女人一般都不愿意与别人“撞衫”,当然我也不愿意。可我与黄姐经常买同款衣服,只是她大我一号而已,围巾一模一样的好几条,就连头型都是微烫的短发。

九十年代末旧城改造,人民银行家属楼被拆迁,办公楼暂时不动。我新居住的小区在礼佛大道南端(县委和人民银行办公楼在礼佛大道北端),黄姐家离我家步行大约十五分钟。工作日,我俩约好早上七点半在礼佛大道南端相聚,然后沿着景色宜人的礼佛大道,步行二十多分钟到达各自的办公室。晚上如果没有应酬,我与黄姐会沿着夕阳余晖下的礼佛大道散步回家。圣洁的的菩萨雕塑、栩栩如生的石雕莲花,还有那片嫣红的海棠花见证了我俩的友情……

▲年作者与黄姐(左)在礼佛大道

年我去了南方生活,那时黄姐已任县纪委副书记。年她去我居住的城市办案,就在她工作间隙我俩匆匆见了一面。三年了,我们俩互相牵挂着,看到对方的那一刻,四目相对,眼泪汪汪。在大家眼里一向矜持的我俩,竟然当着她同事的面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前年我回老家,黄姐居住在市里的太白湖畔。我去看她,在她家住了一夜。傍晚我俩在湖边散步,黄姐依然围着多年前我俩同款的围巾。她扯着围巾的流苏说:“你的呢?”我说:“留着呢!”然后,俩人相视一笑。

我与黄姐曾经发生过一次小误会,一条错发的信息差点断送了我俩的友谊。沉默了半个月,我俩都不忍心“放弃”对方。当我接到黄姐电话时,俩人什么也没说,她在她办公室哭,我在我办公室哭,哭着哭着都笑了,相约晚上一起散步,好像那个信息就不曾发生过。

▲年作者(中)与黄姐(左)在泰山

这么多年的友情,黄姐就像我的家人一样亲。可就在去年十月十日,黄姐突然告诉我她得了癌症。本以为奇迹会出现,无奈天不遂人愿,今年八月十日黄姐还是走了。至今,我还恍若梦里。

某日剪指甲,我端详着自己的手对丈夫说:“黄姐的手很纤细,很好看。”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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