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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古迹的莲莲佛国的烟火气环大足宝顶山寻访

佛国的烟火气

环大足宝顶山

寻访散落的山野石刻

寻古迹的莲莲

恰如茂盛的植物,汲取着大自然中的风霜雨露,重庆大足,这里有世人皆知的文化磁场,似是众神的旨意,承载与讲述着宗教历史的延续与脉络,传达着世俗的悲喜,刻画着包含宗教也有宗教之外的故事。

若真有众神的旨意,大足该用人间烟火引出序幕,再以莲花的方式开放,载着长江浩荡的风,期许在春天的乡土里。以宝顶山、北山、南山、石门山、石篆山、妙高山、舒成岩为代表的几处大型石刻群是大足石刻艺术中重要的组成部分,也是世界石窟艺术中公元9世纪末至13世纪中叶间(中国晚唐到南宋)最为壮丽辉煌的一页。然而除了大众熟悉的这几处外,我想记录一下散落在大足乡野间,几处珍贵的,与上述石刻同时期的,鲜为人知的大足石刻遗存,这其中,以围绕在宝顶山周围,散落的乡野石刻最为代表。

这些乡野石刻引起我注意力的缘由,首先要感谢斯飞群友高大白于年写过的一篇游记,内容记述了大众视角外,环绕宝顶山方园三公里之内小众造像寻访经历,之后荣兄(网名“莎萝蔓蛇”)发过这几处小众造像的精彩照片于微博上,是二位前辈的影像与线索,给我“顺藤摸瓜”提供了帮助,在此感谢!同样鸣谢成都的走爷,寻访时擦肩而过偶遇,之后我向他问过路,在此一并感谢。

晚唐到南宋,从战乱的兵荒马乱开始,稳定国家秩序与百姓生存是当时最重要的问题。而古代中国历史中,国家对民众的教化,最主要的就是礼乐教化与神道信仰两种,乱世的历史背景加上地理条件所限,巴蜀地区石窟艺术,是中国民间宗教信仰的产物,这其中,大足石刻是重要的实物例证。

任何一种文化,都是结合当时社会背景与经济民生等多方面因素的产物,围绕宝顶山的石刻造像,想必与当时中国政治中心向南流动,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以浓厚的世俗信仰,洋溢着淳朴的生活气息出现。大足,想必在中国石窟历史中是独树一帜的,艺术生活化,也在巴蜀地区众多石窟造像中完美的体现。人物形象温和沉静,衣冠华丽,美而不妖,浸透烟火气,晚唐与南宋,审美情趣尽在石壁上体现。

具体到大足宝顶山石刻的历史,离不开一个叫赵智凤的僧人,他是南宋时期的一代名僧,本是大足一位石匠的孩子,小时候母亲生了重病,算命的人说,让他当和尚母亲才能康复。于是孝顺的赵智凤毅然去了寺院削发为僧,法号智凤。

赵智凤在古佛岩吃斋念佛了十一年,他十六岁时,老和尚要把寺庙住持之位传给他。赵智凤认为现在寺庙太小,决定外出游历,他师从于密宗祖师刘本尊,深得密宗大法精髓,成为了密宗第六代传人后传经布道。待学成之后回到故乡,却发现古佛岩已被暴雨冲毁,老住持也被垮塌的房屋压死,万分伤心的他,决定重建一座大寺。如今的圣寿寺,就是在赵智凤亲手建的南宋古寺的基础上,明清两代重修的,山顶维摩殿还有一些老石刻。

上二图:大足宝顶山圣寿寺维摩殿

圣寿寺建好后,赵智凤又在宝顶山大佛湾石岩上凿刻了众多石刻造像。信仰愈发聚集,信众与香客也越来越多,开窟造像之风蔓延,那信仰之火,燃烧着也围绕着宝顶山方园三公里内,我寻访的,本文记录的这些珍贵的艺术遗产。

毗卢遮那佛、文殊菩萨与普贤菩萨合称为华严三圣。佛祖岩的华严三圣慈祥宁静,与大佛湾的华严三圣脚踏莲台立像不同,此华严三圣均为半身像。

上七图:佛祖岩华严三圣造像

上图:大佛湾华严三圣造像

同为华严三圣半身像的还有广大寺后的广大山石刻。

离广大寺造像不远的松林坡造像,其实从大足石刻博物馆向上望,远远就能看到他们,但往往被人忽略。

我个人认为最难找的黄桷坡大佛,其所处位置已经算是仁功山,大佛头戴卷草冠,厚唇闭合,安然浅笑。

仁功山外,离宝顶山最远的对面佛。

离老街最近,被重彩的珠始山造像,也是半身佛。

神态慈祥,被重彩的大佛坡半身佛造像。

菩萨堡,似是祭拜的山神。

岩湾与龙潭,尤其是龙潭,是寻访时最费体力的一处,因为需要上上下下爬山。

高观音,去宝顶山景区的路上,它就在路边。

关于宝顶山景区外几处散落石刻,通过实地寻访,我用奥维地图打的点,但即使拥有这些点位,部分在山里的造像实地寻访起来还是不好找,因为徒步爬山的小路,上帝的视角因为有植被遮挡,不好判断路,只能当做参考。

大足宝顶山,在这个形似马蹄的山坳里,护法神像、华严三圣、千手观音、十大明王等众神形象从崖壁上脱胎而出,历经千百年的风霜雨雪,面对着他们,佛教世俗化与本土化的烟火气,给人极大的心灵震撼。

信仰的过程破茧而出,长出飞翔的翅膀,只为了离天空更近一些;

让所有的花都盛开招展,让这信仰之花盛开在人世间麻木的角落。

本文已获作者授权发布

图文均由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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